打造元宇宙“中国饭碗”，换轨超车推动大产业发展｜倪健中会长出席2023中国企业家太阳岛年会

编者按：

9月26日，以“新动能、新机遇、新发展——东北振兴的企业家力量”为主题的2023中国企业家太阳岛年会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开幕。

倪会长时隔40年再次来到哈尔滨，通过对比哈尔滨和杭州两个城市的特点，感慨颇深。

倪会长最后充满信心地指出：作为一个曾经的东方巴黎——哈尔滨是个很伟大的城市，不远的将来定会重现辉煌！

9月26日，以“新动能、新机遇、新发展——东北振兴的企业家力量”为主题的2023中国企业家太阳岛年会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开幕。

本次年会由新华通讯社与黑龙江省人民政府指导，哈尔滨市人民政府、黑龙江省商务厅、新华网、新华通讯社黑龙江分社主办。大会聚焦数字经济、生物经济、冰雪经济、创意设计等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分享经验、建言献策，共商新时代推动东北全面振兴新路。

黑龙江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许勤，新华社总编辑、党组副书记吕岩松分别为开幕式致辞。黑龙江省委常委、哈尔滨市委书记张安顺和新华网党委书记、董事长储学军主持年会。中国社科院原副院长高培勇等作主旨演讲，中国电子集团桑达股份董事长司云聪、华大集团党委书记杜玉涛等围绕“企业家精神与东北全面振兴下一程”发言。

工业和信息化部原副部长杨学山，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倪健中，中国电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党组副书记刘桂清，中国铁塔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顾晓敏等；省领导何良军、于洪涛、张亚中，哈尔滨市市长张起翔，省直和哈尔滨市有关部门负责同志；知名专家学者、企业家和国内主要媒体代表等500余人参加开幕式。

黑龙江省委书记许勤代表黑龙江省委省政府对出席2023中国企业家太阳岛年会活动的嘉宾表示欢迎。许勤表示，中国企业家太阳岛年会在哈尔滨召开，充分体现了与会嘉宾对东北振兴的重视支持。面向未来，让我们共享时代新机遇，共筑可持续振兴新优势，共育高质量发展新动能，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黑龙江省委省政府将着力打造一流营商环境，助推企业加快发展、健康发展、做大做强，支持企业家在黑龙江展现作为、成就梦想，共同为强国建设、民族复兴贡献力量。

新华通讯社总编辑吕岩松表示，作为党的新闻舆论工作重镇、国家通讯社，新华社始终坚持聚焦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为东北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汇聚强大力量，为企业家面向世界展现品牌形象提供传播平台。下一步，新华社将忠实履行党中央喉舌、耳目、智库职责，发挥全媒体传播优势，生动展现习近平总书记为新时代东北全面振兴谋篇布局的战略眼光和战略定力；弘扬企业家精神，推动企业发挥更大作用实现更大发展；用好各种平台渠道，持续助力东北全面振兴、企业高质量发展；加强对外传播，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的黑龙江篇章。

本届年会至27日结束，期间举办了企业家代表座谈会、数字经济与人工智能发展高峰论坛、医药产业与生物经济高峰论坛、冰雪经济与文化创意融合发展高峰论坛、乡村振兴与食品产业发展高峰论坛暨新华网溯源中国“种子计划”第三季启动仪式等系列活动。

太阳岛年会开幕前夕，哈尔滨市委市政府与新华网举行了重点企业家座谈会，来自全国各地的二十多位重点企业家代表分别在会上发言，为振兴东北献计献策。

市委常委、副市长郭顺民、栾志成，哈尔滨新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肖彬以及各区局负责人出席会议。会议气氛热烈活跃，一扫以前那种投资不过山海关的冷清场面，对振兴东北充满了热切期待。

倪会长最后充满信心地指出：作为一个曾经的东方巴黎——哈尔滨是个很伟大的城市，不远的将来定会重现辉煌！

以下为倪健中会长讲话全文：

在2023中国企业家太阳岛年会

——重点企业家座谈会的讲话

2023年9月25日 · 哈尔滨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朋友们：

大家好！

很高兴参加今天的座谈会。

我是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的执行会长、创始人。

今天参加这个会，我想谈一点个人的感受。

高端大气的哈尔滨转轨在即

我第一次来哈尔滨是1982年，我是杭州人，当时到哈尔滨来出差，看到哈尔滨这么漂亮的万国建筑，惊为天城，相比起来，我们杭州像是乡下的小村镇了。

但是20年、30年过去以后，杭州崛起了，两个城市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杭州就是靠民营经济发展起来的。东北的传统工业在整个经济大潮当中，在转向当中，遇到了瓶颈，遇到了困难，但是从总体素质来讲，杭州与哈尔滨是没法比的，哈尔滨的整个教育资源，整体受高等教育的素质是很好的。

前年我到长春参加“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价值500强论坛”，深切地感受到东北的总体教育水平之高和人才之广，尤其是科技研发和管理人才都相当棒，不愧是共和国的长子！无非就是在市场经济环境当中还不太适应。今天在国家整个经济做重大调整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到了东北的再一次振兴不是口号，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大的转轨的机会。

“端”好“中国饭碗”，做大一个产业

今天上午我在佳木斯，我和佳木斯的市长、工信局及各个部门相关人员一起做了交流，就谈到了一个时代转变的问题。习总书记在东北讲中国粮食、中国饭碗，我和佳木斯讲，你们就抓住这四个字“中国饭碗”，一个饭碗来做大一个产业，做大一个城市的发展。

前段时间我到重庆大渡口区调研，重庆大渡口区原来也是传统的钢铁厂，后来转型了，钢铁厂没了以后，这个区域存在的价值似乎都没有了，很悲壮的。但是这个区的领导抓住了重庆小面，把重庆小面做成了一个产业聚集地，往全中国、全世界输出重庆小面。我就和他们区长讲，你们抓住了小面就是抓住了一个时代，抓住了年轻人的胃。因为我们小时候，我们这一代人都是在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妈妈的味道，家庭厨房是我们的核心。但现在年轻人不是了，家庭厨房的概念没有了，很多年轻人都吃快餐、外卖，口味也在变化，这个时候你抓住小面这个东西来引导一种新型的生活方式，你就做大了一个大的产业，做大了一个企业集群。

联合会对民营企业扶持之路的探索

刚才字节跳动的谢总讲了他们的发展，其实我是亲眼目睹今日头条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当时，张一鸣通过360集团做投资的副总刘峻来找我，刘总投了50万给今日头条，占了5%的股权，张一鸣让我支持一下。我就去考察了，就在中关村知春里的一个居民楼里，不是写字楼，是居民楼，三居室，只有10个人，其中还有两三个兼职的大学生，我进去后黑咕隆咚的，连坐下来的椅子都没有。

我和张一鸣聊了聊，发现他有一个很核心的技术，就是爬虫技术，从互联网上抓取信息推送给你，就像刚才谢总讲的，他们不生产新闻，但是推送给你的都是你需要的。

所以，当时我就给张一鸣出了个主意，能否改造中国移动的手机报。新媒体改变了传统的传播方式，传统的传播方式是我说你听，管你需不需要，是灌输式的。而新媒体是互动的，我只听我需要的。这是新时代的媒体传播方式革命性的改变。我说你们抓住了这一条就不得了，但是人家搞你怎么办？我说我再帮你个忙，我找了一家央媒网的老总合作背书，给你撑胆。要不然一个小小的民营企业，谁允许你做新闻，到今天为止，国家发改委还不允许民营企业进入传媒。

我们对企业要进行支持，要想办法绕着弯来帮他解决问题。这就是我们协会跟政府不一样的地方，政府做事情都要四平八稳，不出错，但是协会要比政府早走半步，我们要试错，错了也没问题，我们协会承担，不影响政府信誉，我们协会就是本着这种精神来做的。

联合会对TD产业支持之路的探索

我们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至今已经成立二十多年了，成立前夕，恰逢美国轰炸南斯拉夫大使馆，我们给当时的副总理吴邦国专门写了个报告，我说，今天我们的移动通信整个产业都是跨国巨头在投资垄断，若哪天真的发生什么问题，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建议移动通信要成为国家战略产业，要成立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根据吴邦国副总理批复，我们在中南海工字楼召开座谈会，把当时还是筹备组的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大唐电信、华为、中兴等龙头企业召集起来一起开了个会，筹备成立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

联合会成立以后，我们推动制定了TD标准。当时，大唐集团的董事长来找我，说我和华为的任正非关系好，能否动员老任改变不参加TD论坛的想法。我去找了老任，问他为什么不参加？他说，我凭什么参加？他非但不参加还要反对，一个企业做一套统一标准，结果你又搞了另外一套标准，而且这套标准还是非主流标准，对企业来讲增加了负担。我跟老任说，我们马上要在人民大会堂开大会，我主持这个会，你得给我面子，大家挽个手都到台上去站一站，民族企业还是要支持的。老任听后同意了，说派两个人跟踪一下，但是不搞研发。结果，跟着跟着他发现机会来了，重头推动，结果后来整个TD都是他的战场，华为5G领先，中国5G领先，就是我们在标准上从FDD到TDD的转换上我们占了优势，我们联合会当时就是推动了这件事。

联合会对中国元宇宙发展之路的探索

今天我们联合会又在做一件什么事情呢？我们在推元宇宙，两年前元宇宙横空出世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支持你，很多人都质疑。当时我们找了科技部原副部长吴忠泽，我们一起挑头成立了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成立以后，当时某个中央大报就马上出了一篇短评文章，说要防止有人借元宇宙进行炒作。我们没说二话，有人不懂产业发展的规律但是我们知道，当时正值钱学森诞辰110周年，我们把钱学森钱老的秘书请来了，把一帮院士请来，搞了一个纪念活动，然后把钱学森30年前写的50多封信全部公布出来进行研讨，他30年前讲的灵境、大成智慧就是元宇宙。结果这么一讲，格局打开，舆论导向马上就变了。我们讲元宇宙新技术的时候，一定要先讲给政府听，帮政府趟雷开路。

之后我们联合了全球移动通信系统协会，就是GSM协会，欧盟创新中心，和上海市政府合作，在上海召开了全球元宇宙大会，疫情期间，仍达到在线1,300万人参会的规模。后续我们在深圳、杭州、北京陆续召开了大会，都是和当地政府合作的，如果哈尔滨政府有兴趣，我们这个大会也可以开到哈尔滨来。

这个大会的全称叫数智中国AIGC科技周暨全球元宇宙大会。为什么叫“数智中国”？把我们国家早10年前提的“数字中国”改成了“数智中国”？一字之改，时代变迁。今天我们讲数字中国的时候跟10年前语境完全不一样了，ChatGPT横空出世以后，整个局面全变了，原来就是线下搬到线上，是平面的，但现在是都是立体的、综合的，全方位影响到人类未来的命运走向。

新时代大格局的东北正在积蓄强大的后劲

我提出来两个判断，第一个，30年前大哥大的出现，我们进入了移动通信时代；15年前出现了智能手机，我们进入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今天出现各种网络算力各种计算技术的云管端的综合体，尤其像字节跳动这种核心的新企业出来的时候，我们这个时代完全变了。

第二个判断就是我们人的物种也变了，今天的人已经非20年前30年前的人，原来我们叫碳基生命，今天不啻是碳基了，我们生命的很大一部分进入了硅基，所以今天人的物种已经是新的物种了，我们是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结合的一种新物种，这种新物种对世界各种事物的信息收集和分析判断都完全不一样。我们处在一种被投喂的时代，你每天看到的东西背后都有算法、算力在给你投喂服务。

这个时代已经彻底变了，所以我们必须顺应这个时代，在这个时代里奋发有为，所以很多东西不要想的太多，也不用悲观，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今日头条也就是用10年的时间，从七八个人十来条枪的小公司成长到这么巨型的规模，国际影响力这么大，遍布全球。

我们的国有企业能做到这一点吗？国家给你投入这么大，你没能做到，但是民营企业做到了。所以我有一句话要给政府官员讲，在招商的时候一定要有眼光，有定力，不要嫌贫爱富。很多小企业他们把握了这个时代的节点，他们的崛起会对一方产业一方水土带来极大的牵动，所以要重点培育这些企业。

传统企业的改造是一方面，但是有些东西该陨落下去的，你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你去扛也扛不住，但是你若能在新的环境里把它打造出一个新的东西，那是一届官员领导真的有眼光，不负人生。很多时候大家都是躺平或者按照上面的指示做，对不对？对，也不对。浙江人跟东北人最大的区别就在这。

有一次有位山东移动的老总调到浙江移动当老总，我给他分析一下浙江和山东有什么不一样。山东是一山一水一圣人，浙江是千山千水千秀才，人文环境完全不一样。山东，山是泰山，至尊的，水是黄河，至尊的，人是孔孟，大一统思想，大一统文化。但是到浙江就不一样了，浙江是千山千水千秀才，江河，顶级的没有，但是一流的有很多，人才拥挤，在这种环境下，怎么利用这些人才区位优势特点来发挥，而且有些缺的东西怎么把它补进来？

我觉得东北人是有大格局的，江浙这一带的人灵活性极强，所以我们把互补性弄好，给这些灵活的人创造环境。大家讲投资不过山海关是有局限性的，是在某一个时期，在转型过程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待反应过来，我相信东北人的素质和管理能力，尤其在适合他的打法的时候，会很快崛起，所以我对东北相当看好。

东北要打造元宇宙时代的“中国饭碗”

40年前我来过哈尔滨后，直到上个月才又来过一次，上个月是许勤书记请我们过来，我和许勤书记30年前就熟悉，那时候他在国家计委高新司当处长，对TD产业的支持就是他带的头，他拍的板，代表国家给予大力支持，很有战略眼光。我们一起谈了东北振兴要从哪个渠道着手。

媒体一直在讲弯道超车，但弯道超车完全是个伪命题，这句话不能再讲了。弯道超车是违章，自己的生命都危险，我们都是换轨超车，轨道不一样，我们的TD，移动通信的成功就是换轨超车，我不在你的传统领域里面做，字节跳动的成功也是换轨超车，大家搞媒体的时候，我就搞你们需要的，我用技术来支撑你。

我和佳木斯谈的中国饭碗，我说你们就把这个饭碗“端”好，把整个产业集群做好，元宇宙时代的中国饭碗应当怎么来打造。原来我们吃米饭，我自己有糖尿病，我现在都很少吃米饭，但我吃别的东西。大米大规模种植在东北也就是一百年的历史，东北原来大米稀有，是朝鲜移民把日本大米引种到东北来，日本是稻米文化，跟我们江浙是一样的。

有一个事例要讲一讲，现在金秋时节，大家都在送礼送螃蟹，而且都是阳澄湖的大闸蟹。送了这么多，那些卡上所有的大闸蟹不知道能把多少个阳澄湖填满。哪有这么多阳澄湖大闸蟹呀？其实都是贴牌，他做了这个品牌。前年，东北有个朋友送了我一麻袋稻花蟹，稻田里面野生的螃蟹，味道真好，这种生态的东西，真是很好。这个生态给我们的农业带来什么思考？稻和蟹相生，产生的价值不一样，而且蟹在稻田里生长，不用说，这个稻米肯定是有机的，无化肥的，无污染的。要把这个文章给它做足，衍生农业产业，做大农业蛋糕，含金量很高。

围绕一碗饭，饭碗里面装什么，这个很重要，我说你们佳木斯就搞这个东西。上个月我和许勤书记见过后，我就到佳木斯和丛丽书记见了面，当时丛丽书记说我们的农业数字化，你能不能帮我们思考一些东西。我说我带个团队去研究研究，所以我这次来又专门带着团队去考察了一遍，接下去会形成正式的方案。

如果可以，我们就启动数智中国AIGC科技周暨全球元宇宙大会以中国饭碗为主题论证活动，我们会把从人工智能到无人农业等相关的企业都找来。现在人口下降，无人农业是个趋势。我们把相关的企业都集聚到这儿来，昨天北大荒集团、佳木斯工业研究院、骥驰农机公司我们都去调研了，这些东西跟我们的数字化怎么来协调，怎么解决相关的问题，基于此，我们协会可以推动成立一个元宇宙农业协同创新中心。

“东方巴黎”哈尔滨重现辉煌为时不远

哈尔滨作为一个省会城市，作为一个曾经的东方巴黎，我觉得它再一次的辉煌不会远了，我预测10年、20年肯定能成，只要我们把握住国家大转型的节奏。在民营企业找不到娘家的时候，东北人要说：民营企业，你们到这儿来！我们就是你们的娘家！如果东北提出这个口号，政府做好配套政策，而且措施和行动保障要更加集中，定会大有成效。小打小闹扭转不了整个经济衰退，关键是认知上要有根本性的改变，越是民营企业困难的时候，政府的口号越要喊得坚定响亮，行动要落实。

我和佳木斯讲，你们搞中国饭碗的时候，我可以把平安银行找来进行合作。平安银行去年一直在找我们，他们要和我们在无锡，在苏州落地，我们和苏州城投有个战略合作，大家都要搞数字产业。他们提出来给无锡和苏州各500亿的投资额度，分别在两个城市各搞一次大会，把相关企业都吸引来。佳木斯如果要做，我把这个信息带给平安银行的领导，请他们一起来考察，只要我们切口小，事情大，后续的东西能够长久，就能吸引资金池；如果只是泛泛的，一个城市什么都想做，千万别做，肯定做不过人家。

聚焦对整个地区整个产业有特点的东西，像今日头条这样的公司，来一家就足够了。这些企业如果我们支持好，就业也不会有问题，大量的人才都会聚集到这儿，工资高，而且大家有希望，就像现在大家都打破头脑袋想去字节跳动，所以我们要有崭新的企业，必须以崭新的眼光来做。

今天是重点企业家座谈会，对政府来讲，企业来讲，也要确认重点。

哈尔滨是个很伟大的城市，不远的将来定会重现辉煌！